篱笆也回到了最初的角落,只占了不到一个平方的地方,里面放了两只最漂亮的兔子。

耿氏是跟着她回来的:“这么快就都弄走了?”然后颇为遗憾:“你这兔子都用上好的粮喂出来的,要是能吃就好了,偏生是爷赏的,吃不得。”

宋嘉书就笑:“真是亲母子,上回弘昼跟弘历趴在篱笆上,还在说呢,四哥你看这些兔子,哪一只长得最好吃。”

弘昼评论小动物的时候,一向是以肥美好吃为标准。

两人一进屋,耿氏就开启了八卦模式:“哎,姐姐你知道吗,李侧福晋昨儿又叫人出去当东西了。”

宋嘉书跟年氏是一样的困惑:这府里日常生活不能没钱,但也实在没有花大钱的去处啊。

而且宋嘉书跟耿氏还比年氏的消息更灵通一点:因福晋常常会给她们一些琐事办,她们也知道,福晋近来忙得很,也没有任何卡西大院的动作。

那李氏怎么忽然这么缺钱。

由于李侧福晋不太靠谱的人品和历史,众人对她都颇有防范意识,耿氏更是怀疑:“她不会是想从前院收买两个孩子处的下人,对孩子下手吧!”

宋嘉书也不能确定,李氏的脑子决定了她不是个阴谋家。但就像是这世上很多惨案,也不是每个都经过阴谋家设计,权衡利弊才做的,很多时候就是普通人脑子一热就激情作案了。

“小心些总是好的,把孩子身边的人紧紧弦。”

各院都为李氏弄钱的行为百思不得其解。

两日后,弘历回凝心院,倒是让宋嘉书摸到了一点答案。

“额娘,三哥今日又给我们炫耀了,说三月二十六是弘晟堂兄的二十岁生辰,遍邀了各王府的兄弟,咱们府上就只邀了三哥,阿玛也同意三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