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任凭自己磨破嘴皮子,格格就是不干呢。
宋嘉书当然不干:作为一个合格的打工人,得了解自己的老板再思考前途问题。
四爷这样的人,明显就是讨好他的要求极高,但得罪他的底线极低的那类难缠的老板。
这样的老板,要是没有做他心腹的水准,最好就踏踏实实干活,不要舞到他跟前去搞什么幺蛾子。
假如四爷是一块地盘,那就是极其难攻,攻下来却又很难守住的那种!
何况她也看的明白,年侧福晋对别的都不怎么在乎,也从不爱给旁人使绊子,管别人的闲事,看起来比李氏好相处多了。但宋嘉书非常明白年氏的逆鳞——跟她抢四爷的心,那她可是要悍然反击的。
这位动起来的杀伤力,绝对是要命的。
白南看主子不求上进,自己急一会儿也就认了,反而还安慰起了宋嘉书和自己:“格格这样安生过日子,爷看不见,福晋也是看得见的,凡有分赏,咱们凝心院都是格格里的头一份。”
宋嘉书继续翻书:果然只要她不搭腔,白南自己就圆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宋:谁能想到,逼我争宠的,是兔子。
1:从福建浙江总督满保疏言,为加强海防,修葺福宁州沙埕等处炮台、城寨,在浙江平湖乍浦等五十处安设炮位四百六十门,添造营房,派兵分防巡守。
2:汉武帝置史官,除太史令外,还在宫中置女史之职,以记皇帝起居,故有 《禁中起居注》。康熙爷五十七年,把这个衙门直接给撤了。康熙帝谕示大学士等:“今观记注官内,年少微员甚多,皆非经历事体之人。伊等自顾不暇,岂能详悉记朕之言?或有关系大臣之事央求于彼,即行任意粉饰,将朕之旨愈致错误,不能详记者甚多。记注之事关系甚重,一言失实,即启后世之疑。即如赵熊诏,亦曾私自抄录……此衙门甚属无益。尔等会同九卿,将作何裁撤之处,详议具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