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波心里心花怒放,面上哀痛的退了下去。
出去就把手腕上韭叶宽的鎏金银镯子摘给了苏培盛的徒弟小周子,请他帮忙给绿水带个话,自己铺盖是不敢回去搬了,但往日的体己银子、首饰啥的总得让姐妹偷偷给送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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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宋嘉书时隔两月余,再次和四爷一起用饭。
直到四爷要酒,宋嘉书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不呆在年氏处了。
想来是这两个月忙碌,好容易脱开功夫,想要痛饮一番松散一二。
年氏如今自然是不能饮酒的。四爷大约觉得,与其自己在前院孤单的喝,不如找个不讨厌的妾室处喝酒,还有个陪喝陪聊的人,不会像太监宫人一样唯唯诺诺不敢应声。
果然,三杯酒下肚,四爷就更放松了些,笑道:“我听说你酒量好,有两回耿氏在你这里喝酒,都醉的走不了路,第二日还要灌醒酒药,你却无事。”
宋嘉书莞尔:“耿妹妹量浅。”
心道四爷居然连这种后宅琐事都心知肚明,而且时隔两个月的先后两次他都记得,真是不知道这心里能装下多少事。
真正是个心细如发,而且发量惊人的人。
四爷一挑眉,难得打趣:“她量浅?那想必你量深了。”
再对苏培盛一挥手:“去前院,取那一对天青釉葵花式单把杯来,这种小盅只怕不够她的量呢。”
宋嘉书安然微笑。
通过两次跟耿氏喝酒,她也探出了自己的酒量。一次茯苓酒度数低也就罢了,可另一次喝的是府里赏下来的惠泉酒,很是醇厚,她也是清清醒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