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下能让福晋高兴的事情,可不就是李侧福晋脱簪素衣跪在正院门口吗!
小小的一个赏赐荷包,就让阖府都知道了福晋对李氏的厌恶态度,不用自己出一言一字,李氏想诉苦都白搭——难不成她一个做妾的还敢拦着福晋不能吃肘子,还是不能赏厨子?只能自己回去气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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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天上飞雪,飘飘洒洒。福晋便免了众人请安。
宋嘉书也就躲在屋里猫冬。
还得知了一件新闻:今儿四爷一到福晋处,李侧福晋就收拾着去第二跪了。身上都没穿大毛衣裳,跪在雪里好不可怜。
白南在旁缠绒线,轻声道:“格格,这回爷该原谅李侧福晋了吧。”
宋嘉书摇摇头:四爷的性子,她从他一生行事上多少知道些。来到这里又亲眼见过些,深觉四爷不会被李氏两次苦肉计就搞得心软。
不然,未来成片成片倒在雍正帝手下的人,都该往地府喊冤去了。
只是晾着一个侧福晋在门口,也是好说不好听。
李氏到底是上了玉牒的侧福晋,而且怀恪郡主这些日子又常写信给四爷,据说是为了额娘搞得茶饭不思,着实病了一场。
李氏再来跪的时候,估计连福晋也不得不劝四爷见一见听李氏告罪。
不然显得她这个正妻多么刻毒在里头挑拨似的。
那到底会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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