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氏自问,自己是没有孩子,要是有,怎么也得争一争。

当然,争不是像李氏那样蠢,直接想越俎代庖,替四爷拿主意先斩后奏,甚至想踩着四爷的头把自己儿子先捧上去。那不是争,那是找死。

争,自然有聪明的争法。

可钮祜禄氏竟然一点都不动心?

年氏十分不解。

若说钮祜禄氏想走的路子不是自己,却也不能。在这府里,除了自己就是福晋,可福晋处也不见钮祜禄氏有一点动作。

据年氏所知,耿氏都忍不住,最近常去福晋的正院坐着。福晋肯见她,耿氏就在旁拿拿递递赔小心,还点灯熬蜡做针线抄佛经给福晋送过去,自然是想福晋这个嫡额娘给五阿哥说句好话。

可钮祜禄氏就是日日关着门过日子。

年氏心道:她这是瞎了聋了吗?

——

凝心院。

宋嘉书看着自己做出的一对杯垫,越看越满意。

她展示给白宁看:“这样杯子下头的水印就不会留在桌子上了。”前世夏日吃冷饮的时候,随手搁在玻璃桌上的杯碟,总会留下一圈水痕,宋嘉书看着就难受,必须用杯垫。

如今她狂练针线,努力向原身靠拢的过程中,就顺手做了两个杯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