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书一怔:“那叫白宁回来吧,这时候别到处走动了。”可别打听不到消息把小白宁折进去。

白南安慰道:“格格别担心,四爷和福晋既然没发话禁足,府里就要照常过日子,白宁姐姐不过去找人给咱们四阿哥糊窗子,这是早在福晋处都领过纱交代过的。”

不多时,白宁回来,也意料之中的并没有带来什么有用消息。

这府里,人人都会看天色,四爷就是天,天色不好,谁都不敢这时候跳出来,免得天打雷劈。

还是过了晌午,苏培盛手下的另一个徒弟小周子跑了一趟,送了八匹珠光锦和一套玻璃瓶来,伶伶俐俐道:“师傅让奴才给格格告罪,不是师傅躲懒不亲自来送,而是师傅有要紧事要往福晋处去呢。”

宋嘉书只是含笑:“爷跟福晋的事儿才是大事,你回去给你师傅带好。”

小周子机灵的像一颗会活蹦乱跳的豆子,笑眉笑眼的继续道:“格格的话奴才都记着了。师傅说,还有那插屏,是爷亲口吩咐了要怎么样的流云和祥光,需得现找人做呢,改底座更是费时候。师傅已经叫人送出去了,一改好就给格格抬过来。”

都交代完,小周子才领了赏赐高高兴兴走了。

白南看着他怕跑出去的背影:“这小子口无遮拦也不怕被他师傅罚跪啊!”

宋嘉书有些意志消沉地看着玻璃瓶:虽然在这个年代玻璃绝对是稀罕的物件,但她在前世实在见惯了好看的玻璃瓶,好容易回到古代,她也想弄一套玉瓶或者价值连城的青花瓷来摆一摆,结果还是玻璃瓶。

听白南这么说,宋嘉书就顺口道:“小周子敢这么说,肯定也是他师傅授意的,等着吧,大概很快所有人就都知道发生什么事儿了。”

苏培盛的嘴多严啊,他的徒弟没有他的授意,敢到处嘚嘚他到福晋处办要事?

大约是这个‘要事’很快就要人尽皆知,才能让他提早说出来卖个好罢了。

果然,前院给凝心院送东西这件小事,对比另一件事就像石子比巨石,这点波澜根本没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