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的两位正主一个安胎不出门,一个烧的起不来,这几日也就这么混过去了。

可如今钮祜禄格格又站起来了,自然要有个了断。

宋嘉书盯着时辰钟。

康熙爷学贯中西,很乐于在宫里摆些外国的陈设。上意如此,自然西洋的玩意儿也流行,雍亲王府里大大小小的主子都有个时辰钟,宋嘉书这里的自然比不上福晋屋里的大金座钟气派,只是个小腿高的普通西洋钟。

白宁已经出发一刻钟了。

也该有人到了。

——

“给钮祜禄格格请安。”

宋嘉书对跟在白南身后的两个人,露出了自己晨起苦练半个时辰的‘端庄标准’的微笑。

前身的记忆,对她来说像是蒙着一层灰尘的老照片。

每见到一个人,宋嘉书都觉得记忆清亮一点,脑子像是一扇一点点被擦干净的玻璃一样。

她认出这两位,都是年侧福晋院中的得力人。

年氏入府就是侧福晋,就带了一个嬷嬷,一个贴身丫鬟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