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木, 别说了!”沉香在一边踢了檀木两下, 让她别失言。
墨染清了清嗓子,问道:“以后怎么样?”
“奴婢失言了。”
“无事,你想说以后怎么嫁人?”墨染往自己身上淋了一捧水。
她现在看起来确实像一副失了清白的样子, 蔺孤清心情不好下手没个轻重,本来力气就不小,她这些日子娇养着,身上看起来就特别惨。不过左右以后是要嫁他的,也就懒得辩白。
“小姐这事不同蔺老爷说吗?”檀木见墨染似乎不像要发火的样子,大着胆子说了一句。
“今日这事你们就当作没看见,他没有欺负我。”就是情绪不好,她也没遭多大罪,比起他要打仗这件事情来,根本无关紧要。
“小姐……”檀木见墨染垂下了眸子,一片晦暗不明,以为她是难受了,同是女子,此时她倒还想安慰几句了去。
墨染:“无事的。”
“沐浴完你们也早些休息,被吓着了吧?”
“蔺少爷,真凶……”一掌就打烂了一张桌子,打到人身上真不敢设想。
“阿嚏!”又打出个喷嚏。
沉香想起之前大夫的话,道:“小姐莫不是又受凉病了?”
上次已经说若再生病怕是要伤了根基了,这才隔了几个月,便又是快病倒了。
“沐浴完睡一觉便好了。”起码这招大部分情况下见效。
天不遂人愿,第二日一早醒来鼻子是阻塞的,她就知道要糟,喉咙也有点痛,估计她最多还能撑个两天。
吸了吸鼻子,晨起之后似乎通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