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就把栗子放炉子上烤上了,“咋了,傻了?”
赵丰年是没想到这事儿,他反应过来气呼呼道,“她到底什么意思啊。”
俞向好淡淡道,“不安好心的意思呗。她就那样的人你不用搭理她。不过这小孩听钱卫红说挺可怜的,你别吓唬他。”
为了防止赵丰年不听她便将钱卫红的话说了,“这孩子可可怜,摊上这样的大娘。”
“哦,我知道了。”赵丰嘴上应了心里却暗搓搓的想怎么整治谢玉红。
可要俞向好说,像谢玉红这样的人到哪里都有,乡下有钱玉环黄二妹这样的女人,在城里也有谢玉红这样的表面光鲜人模狗样做干部,私下里比乡下泼妇都不如的女人。
真计较起来这样的日子就没法过了,这样的女人堪比老鼠屎,你踩她一脚她都得恶心你一下。你真去和她计较吧,恐怕旁人还会说你和这样的人计较个啥。
俞向好叹了口气道,“你就想啊,有这样的女人,最倒霉的是张琦照爷俩不就得了?”
对张琦照俞向好更没啥好印象,这可是肖想过他媳妇的人呢!作为情敌,知道他过的水深火热他就觉得爽了。
于是赵丰年终于不生气了。
俞向好看他那样子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张琦照的事儿都过去多久了到现在还耿耿于怀。
其实自打她搬过来遇到张琦照好几次,两人都没说话,可也不像以前那样了。
张琦照看她啥眼神她不管,反正她只当看不见张琦照就是了。
到了下午的时候赵丰年掌勺李秀芬母女打下手准备年夜饭,大肚婆俞向好和赵志国则躲在屋里看电视聊天,好不快活。
年夜饭上了桌,一家五口围坐在小客厅里烤着炉子看着电视,这时候电视没有春晚,平时播啥看啥。
可以说一个节目能重复的播好多次。但这时候人消遣的生活少,所以哪怕看重播的东西都觉得稀奇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