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匆忙跑走了,枣花娘不由嘀咕,“不会是觉得他媳妇怀的不是他的孩子连鱼都不给吃了吧。”
“你说啥?”大柱子娘突然不知从哪冒了出来。
枣花娘吓了一跳,拍着胸脯说,“你个死娘们,干啥呢,吓死我了。”
“刚才赵丰年来你家干啥了?他干啥给你鱼?”大柱子娘眼珠子黏在碗上拔不动了,“说说呗。”
枣花娘白她一眼,“爱干啥就干啥。”端着碗直接进屋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大柱子娘皱眉道,“你这人真是……”
赵丰年拿了菜回家叮叮当当的一通忙活,好歹做出三个清爽的菜出来。
俞向好看着他忙活的一身汗,忍着难受吃了点,然后摸着他的脸说,“瘦了。”
“没瘦。”赵丰年竖起胳膊道,“结识来了。”然后又挺了挺腰,“腰也有劲儿了。”
俞向好噗哧一声笑了,“那你知不知道怀了孕了就不能干那事儿了?”
“啊?”赵丰年一脸懵,“不能吗?”
俞向好嗯了一声,“不能。”
赵丰年顿时一阵哀嚎。
两人吃了饭又擦了澡,躺在床上的时候赵丰年翻来覆去的跟滚碾子是的。
俞向好知道他为啥这样,憋了这么多天本以为可以大展雄风来着,结果却因为俞向好可能有孕直接叫停了,不难受才怪。
俞向好本来浑身燥热来着,结果看他这样心情莫名其妙的就好了,一晚上竟然睡的非常踏实。
第二天一大早赵丰年起来用昨天剩下的菜炒了青菜两人吃了,然后骑自行车送俞向好去服装厂,担心路上颠簸,赵丰年骑都不敢骑了,“等今天请假,明天我跟你去医院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