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向好下炕的时候腿都有些软了,赵丰年连忙把她抱住,讪讪道,“早知道等回县城再那啥了。”
俞向好白了他一眼没吭声,这种事儿男人舒服女人也舒服,区别就是女人头一回的时候并不舒服。
是她自己被这种事儿冲昏了头了。
两人骑车出了红旗公社,赶在天黑前到了县城。
回到家赵丰年让俞向好上床上躺着,又去烧了热水倒在茶缸里放在床头上,“我先去给刘壮壮送东西,等回来我再做饭。”
俞向好懒得动就应了一声,等赵丰年走了屋里静了下来,她靠在枕头上看了会儿书就直接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赵丰年已经回来了,正蹲在门口炒菜,隐约还闻到鱼汤的味道,俞向好忍不住笑了笑,起来到门口喊了声,“丰年哥。”
“你醒了。”赵丰年回头,“去床上躺着,鱼汤还得等一会儿。”
俞向好拿了马扎坐着,“我陪你说说话。”
“说啥啊。”赵丰年嘿嘿笑了笑把菜盛出来,“在这怪冷的,快坐里头去。”
俞向好往后挪了挪,“好了。”
赵丰年把菜放桌上又去看鱼汤,“我听人说喝鲫鱼汤利于伤口愈合,所以弄了条鲫鱼回来。”
俞向好:“……不好找吧。”至于伤口啥的,那地方还用得着愈合?
像鲫鱼在夏天的时候还能买到,大冬天的买鲫鱼可真不容易了。
赵丰年摇摇头,“不难,挺好买的。”
说着他看了眼鱼汤觉得差不多了便将锅端了下来,又把煤球炉子提到屋里,“洗手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