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着,卡住她的膝盖,大力撕开了布料。按着她的肩膀,把她压倒在了地上,竣膝沉腰。
这是想霸王硬上弓?
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使劲把他的身体一推,刚爬出一半,被滚烫的大掌扣住,往回拉。
“你不要这样!你想干什么!”
撕拉一声,冷风激起鸡皮疙瘩,背上拔凉一片。
“来人啊!救命啊!”
四分五裂。
“非礼了!不要啊!”
她叫得撕心裂肺。
宗长殊涨红了脸,把姚盼使劲儿地按到怀里,一把捂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羞恼得满脸通红,抵在她耳边咬牙切齿:“能不能闭嘴!”
凶恶的眼神,更像是施暴的前奏。
忽然瞪大眼睛,缩回了手,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被舔了一下,那种痒痒的感觉,湿润感残留不去。宗长殊恼怒无比,姚盼弯着眼笑,心情突然一片大好,她呀,就喜欢看他气的要死,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的模样。
她错了。办法……是有的。
譬如被他用嘴,堵了个严严实实。
男人的眼睛暗得如同浓墨一般,低沉发哑的声音,充满快要溢出来的情欲:“弄死你。”
姚盼:“……”
她听见了什么?
由于太过惊讶,以至于被结实的手臂一把抱起时,还没反应过来。
柔软的锦被铺陈在身下,姚盼兀自挣扎不休,直到他的手,摸到了绝对绝对不能描写的地带,唉,然后顺着这个不能描写的地带,就,我真的编不下去了求求放过我吧,好痛苦啊非要用贫瘠的想象力造一些句子嘛,什么山啊水啊桃啊溪流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