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称呼,怎么从沈玉琢口中说出来,却那么熟悉?
沈玉琢眉尖蹙起,忍不住“嘶”了一声。
陆沛琛骤然松开青年的手腕,瞥见白皙的手腕上多了抹红痕,他拧了拧眉:“抱歉。”
沈玉琢轻哼一声:“客气一下反应这么大?”
他没放在心上,只以为陆沛琛有几分不自在,事实上他也是,强自按捺下心底的羞耻,沈玉琢清咳一声,耳尖微红,神情认真说道:“我不是一时冲动。”
他抬起一条腿,插进男人腿间,半跪坐着,侧着头痴痴凝望着进他深邃的眸中,轻声说:“我计划了很久,从崖底开始就想这么做。”
矜贵的小少爷莹白如玉的脖颈和双颊染上情…欲的绯红,只有露出的深深锁骨那一片细腻的皮肤仍是洁净的纯白,他的眸子里波光潋滟,带着朦胧的美,上翘的眼尾泛红,似是被人狠狠欺负了一通,漂亮的唇瓣被男人吻得嫣红,像是餐桌上鲜艳欲滴的红玫瑰,诱人采撷。
心脏悸动不已,陆沛琛几乎青年被摄走心神,心底的欲海在翻腾涌动,企图将他的理智冲垮,他长睫低垂,不去看努力诱惑他的青年,薄唇微动:“我可以帮你最后临时标记一次,解除发热期。”
沈玉琢眼眸一暗,身心感受到一阵难堪,都这样了,陆沛琛却还想着敷衍他?
他不想再听这种冷入肺腑的话语,直接用自己红润的唇瓣堵住那张惹人难过的薄唇,发狠地啃食咬弄。
柔软的物体将那根琴弦压断,仿佛被蛊惑了般,眸中的清醒逐渐消失,陆沛琛理智崩塌,捧住青年的脸,攻城略地,毫不留情。
一吻毕,沈玉琢再次战败,被男人轻柔抹去唇角溢出的银丝,膝盖跪在男人腿间,明显地感受到了滚烫坚硬的物体,他羞恼不已,眸中燃着簇烈烈燃烧的小火苗,将男人扑倒在纯白的大床上,凶巴巴地说:“你明明就喜欢我,为什么总是拒绝我?我不管你去战场多久,你亲了我两次,临时标记了两次,完全标记也要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