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沛琛便没再询问。
他们略作休息,沈玉琢便兴致勃勃地拉着他出门,吃首都的特色菜肴,再参观以原始绿色生态环境著称的橙星首都。
沈玉琢这两天不似以往,什么都藏在心底,他就像换了个人,不再压抑自己,笑容多了不少,时不时还会对陆沛琛小小地撒个娇,语言直白而热烈,眸中的爱意炽热灼人。
连续逛了两天,第二日晚上九、十点才回到酒店,体质d级的沈玉琢已经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回来时还是眼巴巴央着陆沛琛半扶半抱地上的电梯。
陆沛琛把人放在床上,沈玉琢依然抱着他,因为疲惫慢吞吞地说:“等一会再松开我。”
他便不动了,任由沈玉琢抱着。
等沈玉琢不知不觉睡着了,陆沛琛将他轻轻放下,给他盖上轻薄的被子,温声说:“晚安。”
他没打算和沈玉琢一起睡,而是起身打算去客厅沙发,出房间时,陆沛琛顺手把暖橙色的灯光关掉。
临到半夜,外边下起暴雨,雷声与雨声混着,虽墙壁隔音效果好,但仍能听见一些声音,有种沉重憋闷的感觉。
ss级五感格外敏锐的陆沛琛听见旁边房间里的轻声呜咽,他微微拧眉,掀开被子起身,有些疑惑。
沈玉琢不像害怕下雨打雷的人?
他开门进房间,床上的青年蜷缩着身体,原本冷白的肤色一片嫣红,紧闭的长睫上沾着一些湿濡的水光,唇瓣紧抿,不时泄出一丝难受的呜咽,似乎做了什么可怕的噩梦。
陆沛琛闻见了桔梗花香气,淡淡的,比今日上午要浓郁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