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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沛琛抬头看了他一眼,倾身吻了吻他的额头:“不是梦。”

许麦冬不争气地开始流眼泪,他嘴角笑着,说:“我好开心。”

他抹掉眼泪,忐忑地说:“陆先生不要觉得我是个哭包,我是太开心了,我只哭过二次。”

陆沛琛知道他不是爱哭的人,应了一声,伤口包扎好后,将他拥入怀中。

静静坐了好一会儿,眼看着就要十二点了,陆沛琛低声说:“明天送你回学校,现在回房间好好休息。”

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夜晚中格外清晰,许麦冬仰头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凑近他,笑眯眯地说:“那不能浪费今天这宝贵的一晚。”说罢,含住了男人那颗性感的喉结。

陆沛琛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深危险,他制止许麦冬,许麦冬眼巴巴地看向他,眼神委屈:“大家都是成年人,小叔害羞什么?”

陆沛琛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望着他说:“你确定明天起得来?”

许麦冬信誓旦旦:“肯定可以。”

然后第二天他就羞愧的腰肢酸软到起不来床,只能让陆沛琛打电话给学校请假。

陆沛琛把要处理的文件搬到房间,陪了许麦冬大半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那个劲让许麦冬还以为自己是个怀胎九月的孕妇。

等到傍晚吃完饭,许麦冬腰好了些,陆沛琛将他带下楼,陆父陆母都坐在那。

那一脸严肃的样子,让许麦冬心中忐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