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尖泛着白光,对着包黑黑就要扎去。

“啊——”包黑黑大叫一声,拽着唐鹤林的衣袖不放。

“做戏而已,不必这么认真。”唐鹤林挡住温且止的银针,笑着低声说道。

温且止抿唇没有说话。

须臾,他收起银针,道:“今日为太子殿下诊治完毕,明日此时臣还会前来。”

唐鹤林勾唇笑笑,冲着门外大声道:“那有劳温太医了,我这就送你回去!”

闻声,门外的人影一闪,消失不见。

待确认门外的人走后,温且止从容地整理散乱的物品,脚步未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走了?”包黑黑起身朝门口看了看。

“走了,估计明天还会来。”唐鹤林道:“看来陆允中此人疑心破重,咱们还得小心行事。”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包黑黑质问道:“唐小花,你可要讲清楚。”

温且止动作娴熟地收起银针,放入包中。

唐鹤林趁机喊道:“表哥,我可想死你了。”

温且止身子一怔,他知道自己会有一个身份,但没有想到会是“表哥。”

“表弟,多时未见,你还是一点都不安分啊!”温且止迅速适应角色,用兄长的口吻问道:“此前表弟右臂上的伤也该痊愈了吧?”

唐鹤林眼尾一垂,下意识朝右臂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