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人,你是狗吗?怎能随便咬人?”唐鹤林装作手指很痛的样子,眉头一皱,呼呼吹着。

“本官咬的就是你,本官就骂皇上你管的着吗?怎么?你还要叫皇上父王不成?”包黑黑生气的一甩脸。

唐鹤林闻此一怔,很快又笑道:“别人咬我可能是疯狗,但包大人咬我……”唐鹤林俯下身,一字一句道:“我觉得包大人是想亲我。”

“你……”包黑黑脸色一红,冷哼一声,“皇上他就是昏君,他……”

包黑黑还未说完再次被打断,甜丝丝的味道在嘴巴里融化开来,包黑黑的嘴巴动了几下,“糖?”

方才唐鹤林三两下拆开糖纸,趁包黑黑不注意,往他嘴里塞了一块糖。

“包大人,糖甜不甜,好不好吃?”

“甜,味道还不错。”包黑黑低头一看,他的手心里还攥着一颗糖,刚一抬头就对上唐鹤林的目光。

仅对视片刻,包黑黑速将视线转向一旁,采花贼的眼睛太勾人,他不敢多看。

“包大人,我这颗“唐”更甜,包大人想不想尝尝。”唐鹤林靠近包黑黑的耳旁,对他说道。

刚开始包黑黑还没明白什么意思,待他想明白后,脸“唰”的一红,连同脖颈都是红的。

唐鹤林姓唐,这颗“唐”指的就是他自己。

“谁……谁要尝你。”

看到包黑黑这幅模样,唐鹤林一开折扇,笑的更加开心。

而包黑黑也显然是将两万两之事抛之脑后,恢复此前的精神头。

“你的房间在隔壁,白材杨聪帮你收拾完了,等会儿你搬过去住就行。”包黑黑望了望一穷二白的县衙,语气低沉几分,“平阳县衙条件简陋,你将就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