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黑黑听到几人的名字,杨聪涂豆、罗博白材,这不是菜市场这是啥?

涂豆上前一步,颇为正经的答道:“不是,我们是打娘胎里来的。”

……这回答的确是没毛病啊!

“少爷,你昏迷三日都未进食,我这就去为你准备些吃的。”

还是福伯最为贴心,包黑黑摸着有些饿扁的肚子,向福伯道谢“麻烦福伯了。”

包黑黑又与剩下的四名捕快交谈一些事情,为了不引起怀疑,他只能以失忆为由试图蒙混过去。尽管这个方法很没有新意,却也百试百灵。

包大人出身在一个朝廷官吏家庭,其父曾任职正二品右侍郎。包大人自小耳濡目染,聪明过人,他奋发图强,刻苦读书,年仅二十便一举高中进士,后被派到平阳县做起平阳县令。

听闻他年少有为,爱民如子。哪里有需要,哪里就有包大人,更将自己的福禄全都一文不剩的赠与贫穷之人。

到头来县衙破败成这番模样,都无钱修整。

听闻这些,包黑黑没有一点要赞扬之意,反而觉得这位包大人可笑至极,愚蠢之至。

哪个正常人会这么好心,毫无保留的做起大善人。全平阳县的人都有钱,只有县太爷最穷。

包黑黑再次抬头看了眼漏雨的房顶,以及一穷二白的房间。县衙破成这样,就像谁不知道你是大清官似的。

这才哪到哪,令包黑黑没想到的还在后面。

初入平阳县衙,门前的匾额高挂在门上。虽经风雨洗礼有些斑驳但“平阳县衙”四个大字仍清晰可见。

门前趴着两只大黄狗,听闻是包大人为缩减俸禄特意找来的好帮手。两只大黄狗看到有人走近,想要吃力的撑起身子,却无奈连抬起前爪都费力。一看就是忘记投喂狗粮,被饿的头晕脑胀。

再入府中更是一片荒凉,空落落的院子仅能看到杂乱堆放的石头。未至秋天,却是寸草不生,毫无生机可言。别说假山溪泉,鱼池牡丹,仅能在墙角处找到几从枯黄的杂草。若是黄沙漫天飞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来到戈壁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