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蓝穿着骆非的衬衣,端着红酒,穿着拖鞋走出来,他露出的大腿和脖子上,都是爱后痕迹,整个人也散发出一种事后的慵懒感觉。
“宝贝,你这样釜底抽薪可真是够狠的。”骆非显然知道鲁蓝拿邢济的钱做了什么。
鲁蓝跨坐在骆非大腿上,他喝了一口红酒,嘴对嘴渡给骆非,骆非的手渐渐向下,揉捏他的双丘。
“他总该为自己的高傲付出代价。”鲁蓝笑道,摘掉眼镜的他和以前彻底不同,那眼中只有复仇的野心和欲望。
“得不到就毁掉,你比我狠多了。”骆非拿开红酒,解开鲁蓝的扣子,将人抱起压在桌子上……
“喂,张叔吗?我下午要回去一趟。”邢济面色冷静地打着电话。
电话里的老人听说他要回来语气非常高兴,这让邢济的神色放松了一些。
虽然他从开始演戏后就从没动用过家中的关系,可是当自己需要的时候,这道关系总是自己的后盾,而且关于自己小时候的事,他也确实很想搞清楚。
挂了电话,邢济给季知常发了消息就再次上了车。
“啧,还说要照顾我,晚上都不回来。”季知常看到消息后吐槽。
刚说完他的眼神在一瞬间冷了下来,阴气,他察觉到了阴气。
这样熟悉的气息是金疏没错了,看来这人是一点都等不得,真不怕上明日的新闻吗?
“他来了,他来了。”小甜慌慌张张地从卧室里走出来,虽然他没有那种能力,可就是能感觉到金疏的存在。
“别慌。”季知常神色冷静,只是他还没等到金疏出手,那阴气瞬间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