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井转过头,对店老板道:“两个草莓味,加糖。”

禅院甚尔感觉自己胃里又要打结了。这几天在樱井屋里吃饭所咽下去的,那些过分甜腻的味道好像在这一刻又涌了上来。

他赶在老板加糖之前,先服了软:“我付钱。”

樱井立刻改口:“老板,一个草莓味,一个薄荷味,薄荷味不加糖。”

老板被他们逗笑了,拿给樱井两个冰淇淋,还附赠给她一颗水果糖:“小姑娘不要这样和男朋友吵架啊,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明明白白的说开了就好。”

这回换成甚尔和樱井两个人同时脸色僵住。樱井接过糖和甜筒,试图解释:“老板,我们不是……”

甚尔的手越过樱井,拿走自己的甜筒:“走了。”

他懒得解释;这种事情惯来是越描越黑,不解释就是最好的解释。

樱井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追上甚尔。她咬着水果糖,语气含糊的问:“你去出任务了吗?”

年轻男人身上有很淡的血腥气。他应该是洗过澡了,血腥气里面还混有沐浴露香精的味道。

甚尔:“嗯。”

樱井偏过头,好奇的看甚尔;对方穿着再普通不过的白色背心,黑外套,黑色练功裤,和软底的布鞋。

因为鞋底足够柔软,他走起路来,也如同猫咪肉垫一般,轻得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连心跳声都巧妙的融合在环境音里,如果樱井不刻意提起一些警惕心,或许都无法察觉甚尔的存在。

他对视线很敏感,被樱井看了一会儿后,甚尔也偏过头看她。

天色渐晚,路边的路灯相继亮起。柔和的昏黄色路灯光芒,也并没有柔和禅院甚尔的脸,他依旧气质锋锐,眼眸冷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