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每次出去回来都是一副被人欺负了的样子。
唐轻歌的食指抵在唇边,轻声道:“嘘,别声张,出去悄悄寻个大夫来,别惊动了别人。”
见她面上并无痛苦的神色,银翘松下口气,连忙得了令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燕骥弯腰将她放到床上,两人的距离很近,她扭过头,唇瓣不偏不倚地擦过他的脖颈处。
冰凉柔软的触感从颈部传来,却又莫名的灼人。轻轻一下,像是一片羽毛轻拂而过,不痛不痒,却撩人心弦。
燕骥浑身紧绷了一瞬,随后又放松下来,立刻收回了手。利落的,毫不留情的,又向后退开了半步。
他再度恢复平日里的冷静自持,不容人靠近,仿佛刚刚火场里的温柔只不过是错觉。
唐轻歌注意到了他的动作,却还是弯起唇,露出一抹笑,只是眼中的笑意却染了些凉意。
“你要走吗?”她冷不丁问出这样一句。
他怔了下,她如此聪慧的人,恐怕一猜便知。
他也不打算隐瞒她,坦诚答:“是。”
闻言,她原本翘着的唇角落了下来,又定定地望向他,“你喜欢我吗?哪怕是一点点”
话音还未落,燕骥便出声打断她:“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