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说道:“人家救我一命,我却连人家的名字都没有问。”
旁边的女使说道:“姑娘也没办法,刚才事出突然,姑娘也晕过去了。”
见姑娘还是有些自责,那女使又道:“我听刚才那两位姑娘说话,似乎是东京城里谁家的六姑娘、七姑娘,回去细细寻找就是!”
这边,沈烟菱和盛明兰回来,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位西平侯府找了关系,来盛家施压。
沈烟菱冷笑:“看我盛家门第低,就想着以强权压迫?我有皇后娘娘的懿旨,就是不给你看,你又能如何?”
但老太太人老见识多,摇头说道:“咱们始终还是在东京城里生活。再说你父亲也要在朝为官,总不好见死不救。”
见沈烟菱还不退让,老太太又道:“不过那些传你风言的人,也不能不做惩治。我让人打听了,这西平候府那人,不过是得了慢性病,有太医吊着,一时也没有事情。对了,这一次,也是那位太医推荐了你,说是之前在宁远侯府和你讨论,说你医术超强,制药之术更是甘拜下风。这才让西平侯府差人来请你过去。”
沈烟菱了然,对那太医没什么说的,人家也是在介绍业务。
当然,这种富贵人家,若是治不好,很可能就是好事变坏事。
这也说不定。
老太太又道:“如此,咱们不好再在东京城呆着了。正好宥阳老家大老太太来信。说长房的嫡子长梧下了草帖,马上也要成婚了。如今,再等上几日,等你二哥哥的婚事谈成,咱们就回宥阳老家去,也算是避一避风头。”
沈烟菱想了想,避一避风头也是好事,也就答应了下来。
隔日,大姐姐华兰回家,说是永昌伯爵府的吴大娘子举办马球会,要带家里的妹妹去参加。
沈烟菱不太愿意,但挨不住盛明兰想去。
在家里闷得慌,去瞧瞧也好。
这次过去,怕是就要回宥阳老家了。
海家那边,也已经同意了盛家的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