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儿有些愣,看向男人的目光简直难以言喻。
不想男人又顿了顿,几乎是马上驳回自己方才的话,道:“不行,这些寓意都太浅太常见了,不成,朕再想想!”
秦艽儿:“……”什么叫寓意浅太常见,这厮莫不是想取个生僻的名字才算得上不常见?
她不说话,男人正等着她的支持,于是目光落在她身上,很是期待的模样。
秦艽儿双掌合拢,姿态万千,冷静道:“陛下说得是。”
男人这才矜持地颔首,见她穿得单薄,命人拿件披风来。
那边,秦艽儿有些怜惜地看着完全尚且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家伙,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戳,偷偷小声道:“辛苦你了。”
景御帝等闲不发疯,疯起来她怕是也压不住。
襁褓中的尚不知事的小皇子睡得大肚朝天,分外肆无忌惮。
秦艽儿认真地描摹着紧紧闭着眼睛的小家伙,忽然发现不太对。
这长得……似乎有些丑啊。
她有些嫌弃地咂咂嘴,没忍住诱惑轻轻戳了戳襁褓中酣睡的脸蛋,小家伙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动了动,下意识捉住了扰自己清梦的坏蛋。
小孩的力道很轻,一个手掌也只是攥住了她一节小手指,秦艽儿微微怔了怔,然后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罢了,虽然丑是丑了点,可谁让是自己生的呢,只好捏着鼻子收下了。
不过对此,众人纷纷持以不同的意见。
虔儿无视又红又皱的小皇子,睁着眼睛说瞎话,非常清醒地道:“小皇子同娘娘小时候长得简直一模一样!”
秦艽儿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