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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夫人笑得很是勉强,对方说的做的没有一点毛病,可她怎么就觉得这么噎得慌呢。

陈夫人觉得自己再待下去,怕是能给这丫头气得血脉倒施,于是虚弱道:“我方才想起我同盛府的二夫人有约,便不再叨扰了。”

秦夫人这才慢悠悠的开口,笑容自然,颔首道:“陈夫人慢走。”

陈夫人没走几步,便听一位夫人嗤笑道:“我可是听说,盛府的二夫人最近回了娘家,不曾想竟还有时间宴会客人。”

“毕竟是须得半路离开的‘急事’嘛。”众位夫人言笑晏晏。

听得一清二楚的陈夫人瞬间脸色通红,羞愤不已。

诸位夫人调笑不绝,秦夫人同秦艽儿淡定微笑,没有再多费口舌。

正所谓言之有度,多说反而不美,当然,更重要的是:他们嫌张嘴累。

陈夫人又是羞又是恼地走了半天,末了到门口才发现居然是个婢女送的自己。

陈夫人气得一个倒仰,果然是一脉相承的母女,委实气人!

细细说来这基本待客之道倒也没甚么问题,但她陈府勉强也算是上京有头有脸的人家,当家主母竟连个掌声嬷嬷、管家随侍都没有?

陈夫人加快了脚步,脸上虽没表现,但内心却是隐隐对这秦府女人生了几分畏惧。

送人的婢女回话后,秦夫人这才懒洋洋的点点头,丝毫没有将陈夫人放在心上。

没了陈夫人后,除了那位充当中间人的夫人外,堂内倒是一派愉悦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