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准备邀请保镖进屋,保镖比他先一步开口了,“余先生,您有什么事吗?”
梅千鹤微笑着道:“我打个电话。你进去坐吧,别在这儿站着了。”
保镖态度很好,但说的话梅千鹤不太喜欢。他说:“您要给谁打电话?我可以给您代劳。”
说话的时候,健壮的身躯还不着痕迹的挡住梅千鹤的去路。
“不必。”梅千鹤面上没什么变化,语气却冷了下来,“麻烦让让。”
保镖为难,视线余光小心翼翼的往沈遇那里瞄。
梅千鹤:“……”看这架势,是不想让他出去了。
沈遇走过来,温柔但不容置疑的关上门,手上尚未擦干的水渍印在深色的门上,留下几个明显的指印。
梅千鹤疑惑地看他,目光中满是不解,不过仍然没有往其他方面想,只以为是沈遇受伤后敏感心理作祟,耐心解释道:“我只是出去打个电话,很快就回来。”
沈遇执着的把他往屋里带,听见他的话,回头认真道:“不要出去,外面危险。”
大概是那天的刺杀事件给了他太大的心理阴影,梅千鹤几次出门他都会无比担心,现在更是变本加厉的想把梅千鹤关在家里,哪里也不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