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印象里他已经很久没喝过了,从他离开徐斯奎家之后……

想到这里,梅千鹤不解的视线落在沈遇的脸上。

梅千鹤忍不住说:“可我从来没有在你面前喝过,你怎么会这么了解呢?”

闻言,沈遇垂在桌下的手指微不可见的顿了下,面上却神色自然,“我猜的。”

梅千鹤:“……好吧。”他无可辩驳。

两人在咖啡馆坐了一个小时。

梅千鹤看时间差不多了,奢侈的和当代预言家沈遇同学搭了个车回家。

小区楼下清洁卫生的阿姨和他们打了声招呼,“今天回来这么晚啊?”

梅千鹤温和一笑,“今晚有点事。”

楼道的感应灯应声而亮,光影明明灭灭。

梅千鹤便拿出手机,回复了一个消息之后打开手电筒照亮。

两人一前一后,携步而上。

梅千鹤微微喘了口气,在门口站定,从包里掏出今天买的领带,对沈遇说,“你转过身去。”

沈遇不明所以,照着他的话转过去。

身后有袋子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后声音落地,身后那人的气息渐渐靠近——

紧接着,他的眼睛被什么东西蒙上,眼前一片黑暗。

刹那间,沈遇几乎以为这半年时光只不过是他异想天开的一个梦罢了,梦醒后,他仍旧置身于无边无际浩瀚无垠的黑暗中,永生永世无法被救赎……

“别怕。”

梅千鹤的声音像一道刺破黑暗的光义无反顾的照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