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幼一悬了三天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他在和杨掌柜一起应酬,说明杨霜的事已揭过去了。

她将视线再次投过去,扫过他颀长挺拔的背脊,最后落在搁在后腰的一只手上,那只手在把玩着一只黄色木笛。

唐幼一颊上慢慢出现一抹红晕。

不是说带一把吹不出声的笛子会碍手碍脚吗,这不玩的挺好吗。

成日就会诓她,看她下次不拿这个臊死他。

这时,一抹妖娆从酒席上飘向孟鹤棠这边,唐幼一凝目,是一名浓妆艳抹的j女,端了两只酒杯给正在交谈的他们……等等,这女子……

唐幼一眼睛大瞠,以为自己看错了,这女子身上竟……除了重要的三个地方遮了点,其他地方都只有一层薄纱?

那小厮注意到她惊呆的模样,朝那边瞥了瞥,噗地扭回头:“真是不堪入目……不过也没什么稀奇的,这些有钱人平日喝酒都这么玩的。”

孟鹤棠与武桑人接过酒杯后,那j女便朝高大的孟鹤棠打量了两眼,也许是看他长得比那位武桑人好看,想上前去伺候。

唐幼一瞪大了眼,眼看j女的身子就要碰上孟鹤棠,忽然那j女又止了住动作,朝另一边不知在比划什么的武桑人嫣然一笑,接着那j女便站在他们面前舞了起来,妖娆无骨地扭动伸展她的身躯,大方展露她的美艳。

那武桑人似乎很满意,啪啪啪地连连抚掌。孟鹤棠倒有些心不在焉,看了两眼就走开了。

唐幼一见此,心稍稍缓下一些,然一看他所去方向,脸色顿时一青。

他正举步走向席台里面,一位被三名j女包围着又搂又亲,行为极是荒银的武桑人,那三个j女模样比刚才那个更美艳,身上的薄纱已从肩上滑下来,露出一片好风光。

唐幼一不能置信地看着孟鹤棠不带一丝踌躇地走过去的背影,眼眶里布上了一圈血丝,扶酒的手微微颤抖。

他怎么去哪不好,偏要去那最凶残的地方?是看那武桑人一男应付三女太吃力,过去帮忙分忧解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