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本以为终于结束可以休息一下的她抬起已经哭成花猫的脸哆哆嗦嗦颤颤抖抖话也说不完整地打着哭嗝警惕问他“想干嘛你怎么还能支愣”,得到了“呵呵帮你弄出来感恩戴德吧小鬼”的好心答复后,崩溃地哭得更厉害地被强行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原来……
原来诅咒之王就是那么个到处都可以“开嘴”的存在。
就连…
就连那种……
“……”
呜啊啊啊啊啊啊
所以说为什么那种地方也可以长出张嘴来啊!!!
到底是在dna里打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这个人才会长成如此阴间的!
况且!
你的儿子被你跟吸蛇毒一样用那种地方长的嘴随随便便无所谓地吸出来真的好吗?你不觉得好他妈奇怪?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做一个平平无奇的男人多整点阳间的活吗?
然而,当最后一点被留在体内的毒液也被两面宿傩按压着小腹亲手挤出,宛如体验了一把母亲生产之痛已经是个小废人的小郁——从那时起便暗暗做出决定:
自己一定、一定要找到将另一半痛感也全部送出去的办法!
嘛。
总之出去之后就去问千佳要来情报贩子的联系方式吧,说不定运气好可以找到这方面术式的咒灵或者咒术师异能者也说不定呢……
啊不。
出去后第一件事情大概率应该是清理床单。
毕竟、毕竟今晚她做了一个超级不得了的冗长噩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