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痛痛痛……小郁你轻轻轻轻点!我不是棕熊!”

“对不起!但是!我回不去了啊呜呜呜!完全不知道怎么让眼睑打开了!”

情急之下这一回一把抱住了我前监护人的腰肢,鼻涕眼泪哗啦啦的,声音里都带了哭腔。

边打嗝边哽咽:“银古!要么你直接把我踹回去吧!嗝或者给我脑袋来一下!对我使用驱虫药也行!我,嗝,我……”

我还不想那么年纪轻轻地就体验社会性死亡啊!

虽然我不是咒术师是猴子没错,但是我还真没打算致敬人猿泰山光着身子裸奔啊!!

“我知道了,先别急,集中精力。”

白发的温柔虫师挥去烟雾,投射着二人战斗场面的虫幕立刻消散。

他蹲下身子,一手按在我的肩头轻按一下作为安抚,另一手将食指曲起微微触碰上我左侧眼睛的下睫毛,嗓音催眠师般温和。

“把眼睛闭上,试着想象缓慢将左边的第二层眼睑睁开的情形——”

“……”

“呼吸别乱。”

“…嗯。”

平复心情,我闭上双眼,尝试按他所说去做。

……

很快,光脉和银古的一部分倏然消失。

而我在我左侧睁开的眼睑,无需借用“虫幕”、而是凭借自身亲眼看到了——

正在与五条悟打得难舍难分的、使用着我本体的家伙。

显然,侵占我本体那人实力要略逊一筹,可是一方面对方似乎能够使用修复有关的术式,另一方面五条看得出很明显还在犹豫是否要置我和这个怪物一起于死地,因此一时间胜负无论如何也无法快速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