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战一走秦柯就瘫回了床上躺着发呆,连宣华开门也不自知,还是宣华搭上他的脉搏才反应过来。
“你怎么无声无息的!”
“是你出了神。”宣华细细为他诊脉,一个月的药已经彻底除了仙子酿,现阶段是调理,只是几日药膳用下来秦柯的身体似乎没有变化。
“有什么不对吗?”秦柯问,宣华的表情有些凝重。
“你身体已经无碍,至少脉搏如此。”
“那不是挺好吗?”
“但你的体温比常人低了几度,一直如此。”宣华说,他用的药都是针对体寒之人,为何到了秦柯身上一点用都没有。
“是不是药下的不够猛?”
“要再下重些你就得去找祁战了。”
“找他干嘛?”
“泻火。”
“”秦柯脑门划过一条黑线,没想到一本正经的宣华还能说出这么流氓的话来。
“你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吗?”秦柯又问,他也不想这么一直冷着,难受。
“行医之时遇到过一个,是一场火灾的幸存者,他亲眼见到妻儿被大火活活烧死,从那以后便一直怕热,便是冬日大雪连连也只穿一身单衣,体温也比常人高些。”宣华收回手,“医者救人却救不了心。”
宣华一番话无疑将秦柯推入了冰谷,冷的发寒。他不是天生就怕冷,也不是因为秦淮的身体不好。
“你的心病还得靠你自己。”宣华起身退出房间,看秦柯那副模样就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