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屠了整个皇族,自立为王。”
“我滴个战诶!自立为王就自立为王吧,你屠皇族是闹哪样!”秦柯拍了拍他的脸,“温柔点,我喜欢你温柔的样。”
“对你已经够容忍了。”祁战拉下他的爪子,也就是秦柯,要换别人摸他脸早被他一个手起刀落了。
秦柯不好意思的蹭了蹭手,已经习惯性的调戏祁战了,特别是看他阴沉着脸不爽又不发作的样,心里头高兴,满足。
“先看战局吧。”秦柯说,把话题又转到了地图上,指着云国军队所驻扎的地方,“流鹰城,和漠城一样只有少许的绿洲跟水源,整个云国的粮食产量不比凤西国,战争他们耗不起,要云国撤兵其实很简单。”
“打消耗战。”祁战接话,的确凤西国地广物丰,是云国比不上的,而云国多次起兵也是看中凤西国的物资水源。
“跟他们玩!绕!能减少军队的损失,也能不战而胜利。而且云国在一日你爹就不敢动你!铁阑舟可不是元亲王易旷能对付的,再加上一个诡计多端的苏途烈,除了你这种不要命的鱼死网破,也就只剩元银能应付了。”
“秦柯。”
“嗯?”秦柯回头看他,祁战已经很少叫他名字了,一直都是叫他睿睿。
“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祁战问,一个不知来处,甚至不知真假的人,分明连字都不识几个,时常错字连篇,却又做的出杀伤力极强的弓弩,攻城的投石器,便是计谋想法也是一针见血。
“我以前就是不会谈情!没脸没皮!只身一人的疯子,神经病!”秦柯笑了笑,“现在!我是凤西国靖王殿下祁战的老公,宠你的那种。”
秦柯说着还冲祁战眨了眨眼,贱兮兮的小样儿惹的祁战全身发热,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有些事我不方便说,你只要相信我不会害你就够了!”秦柯靠在他的胸口,“我不是拐弯抹角的人,不爱了我会跟你说明白,想害你也会挑明了直接来!所以我做任何事都不要怀疑我,质问我,我解释不了!”
“好。”
秦柯很满意现在的状态,虽然条件苦了点,可至少每天能瞧的着祁战,没事说说话,亲一个,摸一把的也是其乐融融。
战事上星迟悄悄捣毁的陷阱并没有被祁战察觉,祁战也听了秦柯的建议不再紧追不舍,打退了就撤,而且每次都会留下一队手持弓弩的暗卫,一旦有追兵就不由分说的放箭,搞得云国也不敢贸进了。
秦柯躺在床上晃着腿,小子就在他脚边蹭,星迟在一旁汇报战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