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柯知道里面的意思,是祁战要趁此机会除掉元亲王身上的叛徒,这件事上秦柯没有多少担忧,毕竟是早就计划好了的。
祁战两日后归来,带回不少伤兵,还有活捉的一名副将,那人是元亲王身边的亲信,秦柯从湖边回来是刚好碰见。
“元亲王!”秦柯对祁战身边的元亲王祁沐萧行礼,元亲王见并不意外,虽未曾相见但总是听闻了不少。
“容儿可好。”元亲王问他,祁容素来与他要好,比他这个父亲还要亲近几分。
“小亲王十分记挂亲王,还望亲王多写几封报平安的信件,让他宽心。”
“前时战事吃紧,无暇顾及,靖王殿下前来解围已抽空写了家书回去。”元亲王看了一眼身旁的祁战,“听靖王所言,庞复的身份是你透露的?”
“小亲王身边有闲人,难保元亲王身边没有,试一试总能露出马脚。”秦柯在祁战手背上拧了一把,怎么就给他卖了。
元亲王不再多言,让人押着庞复走了,只剩祁战这队人马。
“去军医处。”
祁战下令,秦柯也一同去了军医处,还是按秦柯的法子分开治疗,成效可见。
到了军医处秦柯见到了不少褪下军装的士兵在军医处运送药物,见到他都会唤一声秦公子,秦柯不擅认人,但还是见到了一个熟脸,是庄幸礼的大哥宋子育。
“秦公子。”宋子育起身向秦柯行礼,身前放了一方矮桌登记的是药品领用。
“好的还挺快。”秦柯一笑,那种程度的伤怎么也得躺十天半个月,宋子育竟然像个没事人一样。
“多谢秦公子过血救我性命!”宋子育再行大礼被秦柯拦住了。
“庄幸礼已经谢过很多次了,你就省了吧。”秦柯说,拉了个小板凳坐下,看了看记录,发现宋子育的字潇洒有力,是个有学问的人,于是问他,“你怎么会来参军打仗?”
“待罪之人,身不由己罢了。”
“你坐下说。”秦柯指了指板凳,让他坐下,“什么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