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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允许她始终似是局外人一般冷眼旁观,时时刻刻让她感受到他的存在,不容漠视,更不容易忽视。

她在他怀里,终是陷入头脑混沌的沉沦。

同样的一晚,原冲和李之澄却过得很不消停。

原因也简单——

原冲下衙后,照常哄着儿子。

南哥儿却说:“我想兆年了。”

他问为什么。

南哥儿眨了眨眼睛,“他会给我做菜吃。”

他就哦了一声,说明天吧,明天让他来见你。

心里却怎么都不是滋味。

于是,大晚上的,他却去了小厨房,对灶上的厨娘说:“不论怎样,后天早上之前,我要做出四菜一汤,你得教我。”

厨娘恨不得要哭了,“五老爷,这哪儿是一蹴而就的事儿啊?您不应该不明白这道理。”

原冲掂着菜刀,“你别慌、也别怕,就把我当成给你打下手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别约束,知道么?”

厨娘称是,却是腹诽道:别约束,怎么敢呢?

原冲又道:“别只做凉拌菜、汤羹,我要炒菜。”

“好好好。”厨娘除了应承,哪里敢说不行,“您想学哪几道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