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时候,她一定会在那里。
正策马驰骋的徐幼微看到侍书扬手示意,便让逐风放缓速度,跑到侍书近前,“什么事?”
侍书道:“大公子要见您,说有特别重要的事禀明。”
徐幼微抚了抚逐风的鬃毛,“让他来。”
侍书称是而去。
逐风溜达了一阵,孟文晖赶到,大步流星地走到她近前。
侍书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侧。
孟文晖对徐幼微行礼,随后看向侍书,温然道:“我只是要告知四夫人一件事,姑娘能否通融一次?”
侍书不理他,望向徐幼微。
逐风纹丝不动地站着,徐幼微也没有下马的意思,和声道:“我倒是想不出,连我的贴身丫鬟都不能听的,是什么事。”
孟文晖听了,望着她笑一笑,“如此,我就直说了。”
徐幼微颔首。
“到近日,我才知晓一件事。”他神色柔和,语声和缓,全无几个月以来在人前的阴郁,“当初,小叔和你的亲事,出了些周折。”
他用的称谓是你,而不是以往的四婶或是您。徐幼微若有所感,心里多了几分冷意。
孟文晖继续道:“徐老夫人请太夫人到家中,委婉地说了有意结亲的事。老人家提及两个人选,一个是小叔,另一个是我。
“太夫人推脱,说长房若是有意,自会请人到徐家说项。孟四子嗣闺秀的亲事,太夫人与四叔到底管不管,想来你也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