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孟观潮把女儿交给随行的李嬷嬷。
待人离开,众人好一番善意的打趣。
孟观潮只是笑。曲终人散时,天色已晚。
原冲和常洛落在最后。
常洛是有事问孟观潮:“你还得给我个准话,李之澄,兄弟们还用不用跟着?那人太贼了,一日搬了两次家,就把眼线甩掉了。眼下,善于追踪的兄弟只确定她还在京城。”
孟观潮当即说:“不用跟着了。找到就行,平日别再打扰她。”说话间却留意到,原冲的面色变了变。
“那就行。”常洛转身,一挥手,“走了。”
孟观潮望向原冲,“怎么?识得李之澄?”
“……识得。”原冲语气是反常地带着冷意,面色亦是格外冷凛,“你找她?怎么回事?”
孟观潮如实相告。
“锦衣卫那帮人,嘴是真严。”原冲牵了牵唇,却全无笑意。
孟观潮则问:“你跟她很熟,是哪种熟人?”
“哪种?”原冲磨着牙,目光森冷,“她化成灰我也识得,再也不想见到的那种熟人。”
孟观潮扬眉,当即就道:“老五,这事儿,我有没有无意中给你添麻烦?”
“没有。私事而已。”原冲拍拍他的肩,大步流星地转身离开,“早过去了。不用多想。”
孟观潮望着至交的背影,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