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上大早朝的日子,他一向是与她一起用早膳。
“不急。”他把她搂到怀里,抚着那只穿着小衣的曼妙身形。
并没别的意味,可是,昨夜梅开二度,他实实在在磨得她不轻,到此刻,身体还特别敏感,不自主地躲闪着,可如此一来,不过是更深地依偎到他怀里。
孟观潮噙着笑,改为把玩她的长发,“还没缓过来?”
她不理他。无法避免的,念及昨夜他做的好事。这个人,让她脸红心跳的话随口就来,且随着调整她身姿,一定要她告诉他,是不是更好些。她若不肯说,便没完没了地用车轱辘话哄她出声。
“我就是不明白,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孟观潮语带笑意。
或许,是不用不好意思。夫妻是至亲至近的人,但她不行,就是不行。此刻闻言,抬头咬他下巴一下。
他笑得更欢,“迟早把你办踏实,主动求我要……”
徐幼微不想一睁眼就闹个大红脸,索性咬住他的唇。
孟观潮趁势索吻,却因记挂着她经不起了,亲吻不带一丝欲~念。
一同醒来,醒着亲吻,已是一日最好的开端。
随后,他恋恋不舍地放开她,坐起来,伸个懒腰,晃了晃颈子,拿过她的衣服,“起。”
孟观潮没有叫人服侍着更衣的习惯,徐幼微也就随着他自己穿戴。他动作快,她也尽量麻利些。
正系裙子的时候,他已穿戴齐整,回身,手指勾一勾她下巴,“要不要弄点儿药?”
“嗯?”徐幼微不明所以。
他视线在她身上打了个转儿,“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