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她要再这样,你只管往我这儿推。”徐夫人轻声道,“素来偏疼的次子、长孙出了事,急了。可凡事得正反两面想吧?观潮惯了他们两年,便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大哥办的那叫什么事儿?”
徐幼微问道:“他到底做了什么?”
徐夫人这才意识到,女儿根本不知情,“观潮没跟你说?那他处置你大哥,是怎么跟你交代的?”
“他只说我大哥忒不是东西,往死里埋汰他。”
徐夫人没撑住,笑了,“那孩子……倒也真是那么回事。”
“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没什么。”徐夫人道,“你别好奇那些,好生调养才是正经。”
徐幼微无奈,“可真是的。”转念想了想,又说,“好吧。”
午间,徐氏夫妇与女儿女婿围坐在桌前,欢欢喜喜地用饭。
孟观潮尝过饭菜之后,看着岳母,由衷赞道:“您这厨艺,太好了些。”
“那就多吃些。”徐夫人绽出慈爱的笑容,拿过布菜的筷子给他夹菜,“这是最拿手的,尝尝。”
“好。”
徐如山和徐幼微瞧着这一幕,俱是不自觉地唇角上扬。
徐夫人落座之后,道:“说起来,观潮对衣食住行倒是不大计较。”
孟观潮笑说:“干净就行。”
徐如山接话道:“在外征战期间,不乏天为被、地为床的日子,粮草供给不及时,吃草根树叶的情形都有过,可不就不计较这些了。”他与观潮投缘,连带的开始与一些武官来往,便知晓了行军征战之苦。
“说那些做什么?”孟观潮笑着对岳父端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