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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同是傅茵,她却认为那是不同的。

裴执猜与她这七年的经历有关,她越是身处污秽便越是向往光明,她将光藏起来,不敢让黑暗的一面沾染上,怕玷污了过去的她。

她想不起来,追根究底还是有心结在。

不破不立,裴执需要去治愈她心底的恐惧,过去的伤痛无法抚平,那就从现在她依然惧怕的事下手。

傅茵疑惑的点头说好,然后想到了什么害羞的拉了拉他的袖子,“我现在有点饿了,要不我们先用了晚膳再去?”

她最近好能吃啊,怎么就跟猪崽子一样。

裴执一向对她有求必应,这次却没答应,他沉思了下道:“劳烦夫人先饿着了,这样效果更好些。”

“啊?为什么?”

裴执没解释直接带她出了府,马车一路行驶到郊外,天边已经开始泼上墨色,极快的晕染了整片天空。

马车停下的时候月亮起来升起来了,傅茵捂着空虚的肚子有气无力的随裴执下了车,借着月色她模模糊糊的看到了周围的情况,是没有人烟的郊外,空空荡荡的,只有几声夜莺的鸣叫。

有些毛骨悚然,她抓紧了裴执的手,声音颤了下,“夫君为何带我来这里,我我夜里看不见东西的,不如、不如白日再来吧,这次我们都没有带灯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