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我怕黑的。
“嗯嗯,是为夫坏。”裴执笑着讨饶,继续说着俩人发生的事,“有一日你刻了一块木牌,你说是你给父母祭拜用的,我带你去看了他们”
【我总不能说我在拜我自己吧?】
脑子里突然响起一道声音,傅茵随着他的话,眼前豁然开朗,将那日的一幕想了起来,她面上微窘,庆幸当时没刻名字,不然给自己上香这种骚操作会被裴执嘲笑一辈子的。
“你送了我合欢花,我很开心在行宫时,我送了你一只猫儿,你说他是我们的儿子,还给他取了个名字叫崽崽”
傅茵模模糊糊有些画面,但是都像隔了一层白纸,捅不破,看不透。
“你总是喜欢往外面跑,遇了事就哭哭啼啼的抱着我撒娇求原谅。”裴执想起她含着眼泪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的模样就心尖痒痒,他温凉如玉的指尖摸了摸傅茵的眼尾,轻按一下,粗劣的指腹就擦出了些红色。
男人眉见浸着笑,“你哭起来样子也很可爱很动人,我每次在哄你的时候其实心里想的是要叫你哭的更凶一点,不过是在床榻上。”
听到男人的虎狼之词,傅茵不动声色的咽了咽喉咙,眼泪是女子最有用的工具,她在教坊司的时候就常用眼泪逼迫男子让步。
大概是习惯了,就养成了一激动就容易落泪的体质。
“我从前不爱哭的。”她小声辩解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