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三宫就是撒旦吗？”乔纳森问出了他们最关心的问题。

“谁知道呢？”克劳利耸耸肩。

乔纳森:？？？

“你不是和七宗罪同位阶的大魔鬼吗？”

“是啊，我是高级经理人，可谁规定我就一定见过老板？”克劳利反问道, “天使也没见过上帝啊。”

“god, 主一直与我们同在。”亚茨拉斐尔赶紧在胸前划了个十字。

乔纳森噎住了, 仔细想想……似乎也没什么问题？

神话传说这种东西，肯定有不少夸大的地方, 不过在一些重大时间线上，大概率还是没问题的。克劳利的本体是伊甸园之蛇，而撒旦堕天的时间远在人类离开伊甸园之前。克劳利虽然被视为原初的魔鬼，但当他下地狱的时候，地狱已经是撒旦的地盘了。

但克劳利几乎刚一下地狱，就被派到了人间，因此还真就从没见过撒旦。

“甚至还有人以为我就是撒旦，真是可笑，”克劳利跺了跺脚，似乎脚底下不怎么舒服一样，“我是原初的魔鬼，第一个魔鬼，但撒旦是魔王，和我完全不一样！”

“好吧，这不重要，现在的问题是这些东西，它们而强吗？你怎么一直在躲？”乔纳森有些诧异地看着克劳利已经躲到天使后面去了。

“而强？当然不！这些圣光一样狗屎的东西还没资格威胁我！”克劳利气愤地说，“但是恶魔之子，噢不，恶魔之女不一样，她的能力对我们太克制了，仅仅只是站在这里，我就感觉要被吸进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