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克拉克觉得，超人现在还能活着就已经很艰难了，超能力什么的，那就有点想太多。

乔纳森倒不这么认为，他很清楚，这些东西没法作为长期控制氪星人的工具。很少有人知道，和黄太阳下氪星人的超能力同样强大的，还有他们的适应能力。不管是红太阳光还是氪石，只要没有立即死亡，在环境中慢慢适应之后，氪星人依旧可以恢复能力，甚至能变得更强！

所以在红太阳监狱里的超人能重新恢复热视线的能力，被纹身注入了氪石的超人也能逐渐恢复一点钢铁之躯的能力。

没办法，还是那个原因，氪星人的能力看似物理，实际上都非常唯心。尤其是每个宇宙的超人，承载着最多的因果，也是最特殊的氪星人。超人有多强，只取决于他内心认为自己有多强，所以就连超人自己也对自己的极限没有任何概念。

如果真打算用这些东西长期控制超人，那必然会在一段时间，或者几年以后，面对一个恢复了能力，没有了弱点，并且怒气攒满，随时可以放大招的超人。

不过现在还好，乔纳森只是暂时用一下。而且，超人也不知道这一点。

在看到克拉克和卡尔飞出来的时候，失去超级大脑，又刚被揍懵了的超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又看到从里面出来的戴安娜和老乔。

“你，你们是什么人？”超人艰难地发问，但还是没能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伪装成正义联盟有什么目的！？”

克拉克和卡尔都是便装，然而戴安娜可是一身戎装，尽管和平常见到的不太一样，但超人还是能认出神奇女侠的，他最强大的盟友之一。

“咳，我们可不是伪装的正义联盟。”克拉克推了推眼镜，“我是克拉克·肯特，这个是……卡尔·肯特。”

来这个世界之前，克拉克对不义超人的感觉本来是相当愤怒，因为他打伤了蝙蝠侠？又或者是因为他做了那些克拉克可能永远都不会做的事？克拉克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