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对楚蘅不满得很,你一言我一句的骂起了人,不管他们家里跟晋王府关系如何,反正今儿楚蘅是把他们几个得罪狠了。
齐大哥在旁边听着,没阻拦也没插话,楚蘅是疯子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纨绔向来没脑子,自然也能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声音不大不小,站在院子中间来赴宴的人正好能听到。
虽没人当着楚蘅的面议论,但从今日开始关于晋王府有异心的传言怕不会少了。
魏子栎蹲下身,同楚蘅说话,“看来你这心心念念的阿谨带不回去了。”
楚蘅看向关着的房门,眼中透着疯狂,“本王说过,他就是死了也只能是本王的人,本王要他,不论死活。”
魏子栎摇摇头,叹道:“这人啊,得不到才是最好的,能真叫人发疯。”
……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才被打开,齐湛红着眼叫他大哥进去。
齐大哥进门后最先看到的是床边的一盆血水,太医解释,“那是从肚子里吐出来的淤血,都是棍子打的,全是内伤,又在雪地里受了会儿冻,这夜里怕得发烧,若是能熬过来了便没性命之忧,往后好好养着这身子也能养回来,要是熬不过……”
太医摇摇头,话不用多说,大家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