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最要紧的,是她感觉到自己的伤口已经再愈合了,这灵泉水早不生效晚不生效,偏偏这个时候生效。
要是待会儿一群火眼金睛的医生看出来不对劲,麻烦。
“解毒要紧,先给我解毒吧。”
谢延庭坚持:“先缝合伤口,等血液样本检测出来,再按顺序来。”
瞧着宋疏这脑子清醒的模样,大概率是鸟血含有刺激痛感细胞的神经毒素。不是大概率,是绝对。这样就没什么问题,等新陈代谢吧。
宋疏已经不想再生气了,她连垂死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终究逃避不了缝合,宋疏提心吊胆,果然听到替她缝合伤口的医生说了句:“血流着吓人,但血管就破了一点,不算要紧。”
谢延庭皱眉,他检查伤口时是看到血管外翻的,怎么会只伤了一点?别是老赵老花眼,看错了。就该由他来缝。
宋疏疼的忍不住哼出声,见谢延庭走进,哼道:“别过来!小心有细菌!”
谢延庭脚步一顿,竟是扭头离开了。
其实缝合伤口没想象的疼痛,因为她脸部已经非常痛了,察觉不到其他的痛。
缝合好,她也不抹药什么的,别人是想伤口长得快一点,她是生怕长快了惹人怀疑。
等血液样本检验出来,几位白大褂跑过来:“宋主席恐怕要住几天院,你血液样本里查出的神经毒素潜伏期在五到八天,安全起见您还是留院观察的好。”
其实这是小问题,主要是他们不敢承担这个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