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见此,不敢再多问,绝望的转身回家。
相似的情景,再各个地方上演着。
南下的路好几千里,雪深的能把车埋住了,开车已经成了过去式,一张通往南方的车票,此刻成了奢侈的代言词。
与此同时,绝望和恐惧深深地扎根在北方人民心里。
“我快要被冻死了!小旅馆又破又冷,一桶泡面都要二十,开水还要另外收费。老子今天不吃了!”唐景玉一个人呆在村里的旅馆里,跟宋疏气冲冲的吐槽。
她下山后就去了祖母给的地址,什么人都找不到。找附近人问过了,根本没这个地址。又去旁边村庄里找了好久,愣是一个人都不知道这个地址。
这两天不好过,她整天出门被风刮得脸上起了冻疮,在旅馆将空调温度调到最高,热乎劲上了过后,脸又疼又痒。南方人居然长冻疮了,都够她吹一年了。
唐景玉一肚子气没处发,是地址本来就是错的亦或是其他原因,曾祖母说,找不到人就不准她回去,她现在在犹豫,到底回不回去?
上次龙华山之旅,她将那个预言听了进去,眼看现在预言应验了。
接下来是不是天气还会降低?九华山能保得住吗?她对长辈的恩恩怨怨懒得掺和,但是对于九华山,她不到万不得已,不愿意舍弃那块地方。她生长在九华山,那里的一草一木她都记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