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初……”斑忽然说。

源纯没听清楚，“什么？”

“不，没什么。”斑垂下眼，避开源纯的视线，“我会继续带领宇智波家——”

“即使大名已经打定主意，灭掉千手之后再给宇智波同样的待遇？”源纯没有给斑半点逃避的机会。

斑突然抬起头，有一瞬间他的眼神冰冷得可怕，但源纯无所畏惧，因为那股杀气不是冲她来的。

“泉奈已经知道了吗？”斑轻声说，“怪不得他会突然对羽衣秀明发难……”

源纯：“……咦，泉奈知道了？”

那肯定是扉间说的。考虑到他俩见面就掐恨不得打死对方的糟糕关系，扉间到底下了什么猛药，才能在战场上说动泉奈，让他直接找羽衣秀明对峙呢？

“等等！”源纯意识到了什么，心猛地一沉，她一把抓住斑的衣领，强迫他弯下腰靠近自己，“说实话！你的眼睛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之前只是怀疑，但现在源纯能确定，斑的状况非常不好。

斑安静地跟源纯对视了一会儿，拍拍她的手，示意她松开，“关心一下你自己吧。”

“那就是快瞎了。”源纯并没有被糊弄到，她感觉很生气，可心里的火又不知道对谁发，“我早就说过万花筒用多了会瞎！”

“我知道。”斑平静地说，“你也知道。”

源纯很想说不你理解错了，瞎这个问题并不会出现在我身上，但看着斑的表情，她怎么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