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没发现自己的思维已经被源纯的瞎话带跑偏了。
“所以你是想把波本介绍给c?”贝尔摩德饶有兴趣地问。
“不是啊,”源纯果断否认,“我只是想让波本看看我的财产,那栋别墅是我买的。”
她还记着波本一张黑卡包场的事。
至于波本的工资到底是谁发的,那根本不重要,反正她认定了是琴酒。
贝尔摩德:“………”忽然感觉漆黑之翼可能真的是个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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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织田作早起上班,在餐厅遇到了顶着一对黑眼圈的安室透,正捧着热牛奶杯暖手。
“你看起来睡得不太好。”织田作跟安室透打了个招呼,拉开椅子坐下,拿起放在桌角的报纸,一页页翻看。
那神情,那动作,跟退休大爷就差一个老花镜。
安室透揉了揉太阳穴,“确实没睡好,半夜总听到天花板上有拍球的声音。”
源纯无情地把安室透扔在了陌生的地方,什么也没交代,但安室透很淡定,前辈都不着急,作为协助者的他就更不急了,既来之则安之,不如先睡觉。
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作为一个优秀的特工,安室透一贯警觉,睡觉时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醒,后半夜二楼的拍球声就没停过,他能睡着才怪了。
小姑娘肯定是故意的,这是下马威……安室透用手捂嘴,打了个哈欠,神情恹恹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