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鸭附件、猪蹄、白菜、土豆和佐料都一一捡起来放到车斗里,捡完最后一颗土豆。
云声站起身。
转头看向大殿下。
大殿下在捡黄豆,一粒都不放过。
这时候云声才看到希撒手面上有一道红痕,应该是刚刚三轮车侧翻的时候擦伤的,回到一号门面店,云声说:“希撒,我给你消下毒。”
大殿下问:“消什么毒?”
云声指了指大殿下的手说:“手面上。”
大殿下抬起手面看了一眼,果然有一道划痕,都已经冒血了,他在战争受过更重的伤,这点根本就是毛毛雨,他浑然不在意地说:““不用,小事儿。””
“再小也流血了。”云声说:“生铁上会有很多细菌。”
“没事儿。”
“还是消毒一下吧。”云声已经拿出了酒精创可贴,伤虽小,但也是工伤啊。
大殿下也就坐了下来。
云声拉过大殿下的手。
大殿下缩了一下。
云声语气温和中带了点强硬:“万一感染了就不好了。”
大殿下不动了,目光落在云声的手上,云声的手真小真软,抓着他四指,另外一只手,捏着棉球轻轻柔柔地给他清洗伤口。
云声提醒一句:“会有点疼。”
“嗯。”
大殿下轻轻应一声。
他一点也不觉得疼,倒是有些难以言喻的麻。
他抬眸看向云声。
他第一次见云声,就觉得云声很好看。
尤其那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