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公主的身份与嫁妆不谈,便是她本人,配你小子也是绰绰有余!你可别给我犯蠢,把这祖坟青烟直上九霄的好事儿生生弄成连累阖族的塌天之祸!!!”
哈???
张若淞就诧异:“好好的,您怎么就又把儿子想成连个好赖都不知道的傻子了?”
张廷玉咬牙:“那你这愁眉紧锁,目光郁郁的,难道不是为流言所恼?”
流言?
小张大人一愣,继而摇头,表示自己从来没听过。现在听了,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佩服幕后之人的聪明与胆量,啧!直捋虎须啊,有没有?等他顺利大婚后,腾出手来的!
那些个真实目的姑且不论,但真真切切给他添恶心,给他婚事添不顺的。
哼哼,一个都跑不了!!!
现在,他只顾着跟自家老父亲倾诉苦恼,并试图得到他的援助:“儿子哪儿有心思关注什么流言不流言?只犯愁怎么礼貌而又不失婉转地提醒万岁爷,公主添妆都收完了,也是时候准备婚礼啦!”
“不敢奢求马上就将六礼走完,不日便叫儿子做新郎。好歹别间隔太久,不然庄子上养的那些个雁肥成鹅了可咋好?”
张廷玉:……
就想也没想地,直接给了他一面镜子:“瞧瞧,瞧瞧你这急吼吼恨不得马上就进洞房的德行!啧,跟以前整天义正辞严,嚷嚷着大丈夫学业未竞,何以为家的凛然可真是判若两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