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若淞哪里敢受?

慌忙避过这一礼,认真拱手:“王妃这就折煞晚辈了,格格天真烂漫,与公主姐妹情深。诚是公主之福,也是晚辈之福。”

“童言稚语,晚辈并没有放在心上。横竖往后的日子长着,格格总会长大。总有一天她会明白,不阳刚不威武雄壮,不代表没有担当。长的好的,也未必花心,就会纳妾让妻子难过。”

他倒是宠辱不惊,可出了这么大个乌龙,乌拉那拉氏跟李氏,算是彻底站不住脚了。双双以准备膳食,茶水等名义出了花厅。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张若淞、宁楚格,还有许多眼观鼻鼻观心,大气都不敢喘一喘,当自己是块背景的丫头们。

宁楚格轻咳两声,颇有些不好意思地道:“穆图尔贺打小身体孱弱,是我一点一点的,用药膳把她调养过来的。”

“以至于她从小就很黏我,跟我比跟她生母宋侧福晋还要亲近一些。早年刚刚知道什么是嫁人的时候,还好生哭了一场。”

“更在皇玛法面前大胆请求过,求他老人家别派我去抚蒙,也别将我嫁出去。想法子让额驸入赘,或者找个家中有弟弟的额驸,以后姐妹变妯娌,此生都不分开。”

“事隔经年,我还当她已经忘了。再未曾想过,她居然还牢牢的记在心里,还……”

第一次见面,就对未来姐夫挑挑挑,恨不得换人大吉。

就,特别的尴尬了!

更尴尬的是,嫡额娘和额娘居然不仗义,只顾自己轻松。将解释个中原委的大锅,想也不想地甩到了她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