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呢?
乌拉那拉氏叹:“总之, 这不孝君父, 不睦手足,是作为太子,哦不,废太子罪状之一的。而谋反……具体行为未曾有, 只恍惚听着皇阿玛为十八病情故,废寝忘食。精神恍惚之下,正批着折子都打了盹。”
“迷迷糊糊的,就觉得有人窥探,追出去一看是太子。因此上,觉得太子或有谋逆之嫌。于是历数太子罪状,废之。”
“期间老人家几度恸哭,以至昏厥。但也终究没改初衷,而十三弟那边到底是怎么个状况,谁也不知。只约莫他也跟三哥一样,为太子求情,而惹怒了皇阿玛。而今太子已废,群龙无首。三阿哥、十三阿哥也被关,八阿哥禁足。”
“爷您一心做纯臣,九弟、十弟、十四弟也如此。自然让很多人都觉得,直郡王的机会到了。于是奉承讨好者众,直郡王府宾客如云,络绎不绝……”
乌拉那拉氏将自己所知道的一一告知,再看胤禛的眼神就充满了担忧。
虽然这几年他因宁楚格之故,与毓庆宫渐行渐远。但……
好歹也是当初圣上钦点的太子党。
早前人不在京城也就算了,如今回来。八百双眼睛盯着,等着看他如何表现呢!不求情便是凉薄,求情便容易跟忤逆挂钩。
真·进退维谷,左右两难。
胤禛看出福晋担忧,忙安抚地拍了拍她手背:“无碍,爷心中有数。这便往宫中去了,福晋在府中小心门户便是。”
征尘未褪,一脸疲惫。听说皇父遇此惊变,火速进宫,连衣衫都没来得及换。